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我怕疼得很,”博士顶着一副捉摸不透的笑容,轻飘飘地说,“你要是来硬的我敢保证我会晕死过去。” 博士抓住拉普兰德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抬腿去蹭白狼的侧腰:“好歹我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你就这么心急吗?” 挑衅孤狼的人迄今为止已经死绝了。送到手边的乳房怎么能不玩呢?可是该进去的还是得进去。 “嘶——疼疼疼疼疼!”Alpha的腔道本就狭窄,现在没有经过任何扩张就被顶进一个柱头,博士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原地飞升了,她一把抓住施暴者的手腕,撕裂的痛感让她根本控制不好力道。 “博士你还真是娇弱。”拉普兰德嘲笑了一句,低头和博士唇舌交缠。 这次没有任何血腥味,在口中搅动的舌就像抵死缠绵的恋人,贪心地掠夺过每一处。博士被这一吻抽走了力气,攀上了身上人的肩。然而下身的利刃还在一点一点地推进,博士知道鲁珀是不准备收手了。 “你他妈的……嘶……既然这样你快说些什么转移我注意力……” “博士让我说什么?说我爱你么?”拉普兰德低声耳语,又急又快地撸动博士的腺体。 被劈开的痛感和即将射精的快感,还有这白狼该死的好听声音让博士又疼又爽,她低头看了一眼,拉普兰德才刚刚进了一半。长痛不如短痛,博士转头咬了咬鲁珀的耳尖,喘着粗气说:“哈……全部进来……” “会痛死的哦,博士?” “进、进来……” 体内的巨物稍稍往后退了退,博士闭上眼,准备迎接不论是什么的冲击。 “唔哈!——” 萎缩的腔道被强硬劈开痛得博士眼冒金星,弓起上身绷直了双腿,扯着床单的手臂青筋立显。同时被套弄射精的快感将彻骨的疼痛冲散了些,博士倒在床上大口喘着气,牙根发颤。 鲁珀就着这个姿势没有动,静静注视着眼角溢泪的博士:因为剧烈喘息而起伏的胸口,躺在床上露出来的腰腹线条和散开在枕头上的长发。 “博士,你果然应该是个Alpha。” 博士没有懂得这句话的意思,痛感还没散去的脑子全是黄色废料:“好被你按着操么?” 拉普兰德笑了一声。在鲁珀族的观念中,Alpha是强大而优美的,Omega那种阴柔的美感不被生来猎杀的鲁珀族所承认。但白狼没有解释,她只是看着博士放松了下来就在里面动起来。初次承欢的Alpha腔道很难高潮,博士让拉普兰德射在了里面就挣扎着要起身。 优秀Alpha的恢复能力是令人惊讶的。刚刚还疼得一动也不敢动的博士现在反身压在了拉普兰德上面。 “你跟德克萨斯做过了吧。” “是,所以你可以直接进来。”拉普兰德脸上仍然挂着愉悦的、游刃有余的笑意。 “别想骗我,你上次跟她上床都多久的事了,你现在肯定跟第一次一样紧。”博士覆上白狼的胸,沿着边缘画了一圈,朝圣一般地落下自己的吻。 博士的动作引来了头顶的轻笑,拉普兰德撩着博士的头发,调笑地问她是不是准备怜香惜玉。博士没有问答,手从胸前顺着腰线一路轻柔地向下撩拨,却毫无前兆地用力将腺体一送到底。 “嘶——博士你……真是个混账……” 拉普兰德的表情仅仅狰狞了一瞬,下一秒就放松了下来,挑起嘴角盯着博士,松开了几乎是瞬间卡住博士咽喉的手。 “博士你在期待什么呢?” 博士晦暗不明地望着鲁珀甚至说得上是轻松的笑容,仿佛刚刚痛到想杀死博士的人不是她一般。博士像是放下什么东西一般吐了口气:“你赢了。” 博士拉起白狼的手吻着手背,卸下了所有的试探和敌意,粗重的呼吸和半垂的眼帘显示她此刻单纯地沉迷于爱欲之中。刚刚一闪而过的浓烈杀意,再有一点就足以让自己窒息的扼喉,足以证明博士的举动激起了拉普兰德本能的杀心。而她现在还安然无恙地活着,听着白狼毫不抑制的喘息声,也证明了博士想要知道的事。 拉普兰德不是没想过就地解决掉这个胆大妄为的博士。没有一只狼会接受别人的来犯。如果刚刚日晷在她手上,博士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伸手锁喉的时间差让白狼有了第二次思考的空闲,她选择留着博士。死去的猎物是因为他们死后才有价值,而博士的价值是她活着。这个肆无忌惮的博士能够给她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 第一次因为忌惮和试探而剑拔弩张的两个人在之后的无数次夜间磨合得无比默契。 博士紧窄干涩的腔道被拉普兰德没日没夜的操干弄得敏感湿滑,她太熟悉博士的身体了,知道捣弄哪里最容易让罗德岛的大脑哭叫着求饶。 “哈啊……哈……拉,慢点……慢点……” “博士,我都在你生殖腔里射了那么多次了,你要不要给我生个小宝宝?” 拉普兰德从来不会听伴侣在床上的求饶,往博士要命的那一点上又急又重地撞。 “那……哈啊……我也射了那么多次……嗯……怎么不见你怀孕……” 拉普兰德不太常见到搞别人的博士,在她面前的博士仿佛随时随地都在勾引她,随便一句话就能让这只白色鲁珀兴奋得尾巴炸毛。 一次,她外派一周之后回来,刚从浴室出来就被博士拦腰抱着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博士盯着她半天不说话,她好笑地问博士看够没有,博士撑起上半身去蹭白狼的脸颊,抬起双腿就往拉普兰德腰上缠。一周没见要了老命的博士眼神迷离、话音缱绻地在鲁珀耳旁叫她的名字:“拉……要我……” 那天晚上拉普兰德将博士从晚上七点折腾到了凌晨三点,第二天直到下午博士才从床下下来。 有如此惨痛的教训,博士屡教不改。 一个夏天有风的晚上,她们罕见地没有关窗户。博士在中途按着拉普兰德肩膀叫停,将体内的正兴奋着的物事拔了出来,站起身下了床,走到窗户前拉开半边窗帘,再重新躺了回来,对上白狼危险又好奇的眼神云淡风轻地说:“我想看看月光下的你。” 博士的金瞳深情而坚定,细水流长地抚平拉普兰德受病痛和过去折磨的神经。 罗德岛总有些人说,博士懂得如何驾驭白狼。虽然博士很反对“驾驭”这个词,但在某些时候好像又确实是对的。 博士喜欢欣赏拉普兰德的身体,一看起来就会入迷。白到刺眼的皮肤让博士总想弄点什么痕迹上去,刺破体表的源石结晶虽然让博士担忧,但的确为这副精致的身体添了几分病态和诡异的美感。 鲁珀知道博士为自己着迷。一个夏夜她没穿外套,在船舷上等着博士。办公室的门被打开,被文件折腾到几近失智的博士看到拉普兰德瞬间理智回满,满脑子都是一只穿着抹胸和热裤的白狼交叉着腿撑着手肘背倚着舷板的身影。当即博士就拉着她就地来了一发。这是博士在罗德岛上唯一一次在公众场合和恋人交缠。虽然两人在罗德岛外这种事没少做,但在罗德岛分寸被把控得很准。 博士和拉普兰德从来没有用过后背位。但博士仍然想撸狼尾巴。跟普罗旺斯的蓬松柔软的大尾巴不一样,白狼尾巴上的毛并不细腻,她自己也不爱打理,反而是有事没事总爱吸点毛绒绒的博士在照看这条尾巴。尾巴根是所有鲁珀的敏感处,抚摸这个地方会感受到立刻收缩的腔道和不常见到的白狼受惊的表情。但杀手小姐并不喜欢被人掌控在手的感觉,只有当她心情很好的时候,博士才有这个手福。 有一件事情大概博士和德克萨斯都会同意,和拉普兰德上床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博士和拉普兰德的性爱从不会单调乏味。她们会沉默无声地交合,认真聆听彼此的喘息声和身体碰撞的声音。她们也会贴在对方耳边说很多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让对方的意识和肉体同时被自己侵犯。有时拉普兰德像个温柔至极的情人,细致入微地、极有耐心地让博士沉沦。有时暴力和疼痛也会贯穿她们的夜晚。 “博士,你简直骚得像个Omega。”拉普兰德恶狠狠地对主动勾引她的博士说。 “你有时候看起来就像一件精美至极但又脆弱易碎的艺术品,而根本不像一个杀手。”用手指和唇舌描摹白狼身上所有令她着迷的线条的博士如此感叹。 “你个混蛋,快点给我。”被拉普兰德寸止的博士气得想将红搬去贸易站。 “博士,我早就说过,你可真是个混账。”被博士强制高潮的白狼回敬了正宗的叙拉古粗口。 混账博士和混蛋白狼大部分时间都可以自动协调好上下位的问题。偶尔,两人都想在上位的时候会免不了一场攻守战,大部分情况以博士妥协为结束。 两人之间的共有秘密只会随着时间而越堆越多。 平常的下午,罗德岛博士办公室,博士坐在桌前处理事务,拉普兰德小姐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书。 “我结束了,拉,我们可以……啊呀,瞧我发现了什么?” 博士降低了声音,轻手轻脚地坐在白狼旁边。拉普兰德小姐侧着头靠在沙发上正睡着。博士不可思议地笑笑,小心翼翼地抬起拉普兰德放在书上的手,把书拿到一边,缓慢移动着鲁珀的身体,让她躺在自己腿上。 “在看什么呢居然就这样睡了……”博士有点好奇地拿来书看,惊讶地发现是一本上世纪的叙拉古语诗集。啊这可真是……要命。博士低头看了看还在梦乡中的拉普兰德,鲁珀久做杀手,一贯浅眠,这时候还没醒属实是少见。怎么办,博士内心天人交战。的确想让她好好地睡一觉,但是又的确想现在就把她叫醒按着她在沙发上来上一发。 最终博士没有出声,翻看着那本诗集等着拉普兰德醒来。 “醒了?” 拉普兰德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睡在博士腿上之后索性不动了。她转过身来平躺着,翘着腿问博士自己睡了多久。 “差不多一个小时吧,你再不起来就只有你背我回去。” “博士最近重了吧?” “你给我起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两人相处时的模样和话语已经到了完全不能对外人说的地步,正如在她旁边睡得毫无防备、连搬动身体的举动都没能让她惊醒的杀手小姐。 “你喜欢读诗么?”第二天早上醒来的博士突然问。 “你说那本啊?无聊时候翻的,不难看。” “博士?” 博士将想要起身的拉普兰德压了回去:“昨天我本来想叫醒你的。闲暇时候读诗是什么迷人的习惯啊拉普兰德小姐?现在你得补偿我。” “下次穿套白色长裙让我操好不好?” “别以为我现在就不会杀你,博士。” 那天的嘉维尔连续受到了两次精神摧毁,一次是来自她询问难得乖乖来体检的拉普兰德为什么扎了一个高马尾,被回答说是博士扎的。另一次是在体检途中因为头发被扎起她就这样看见了鲁珀后脖颈上鲜艳的咬痕。 “你怎么了今天,魂不守舍的?” “华法琳,你活了这么久,有没有见过鲁珀族变性的?” “嗯?你是说个体性征还是种族性征。” “都变的那种。” 若是说长裙的话,博士是穿过的。这又是两人之间的秘密。 一次外出行动中,本来坐镇指挥的博士遇见了不速之客,敌方的另一位头目意外地出现在宴会场中。干员全部派遣出去,只有博士跟担当护卫的拉普兰德。博士立刻想出了对策,去衣帽间换了一件长裙礼服邀请对方共舞。博士的舞步带着对方有规律地连续变幻位置,神经放松的敌方并没有感觉到他们的舞步总是会在固定的地方调转方向。一秒,他背对着拉普兰德只有一秒时间。下一秒博士就会转过来,两个人就会消失在舞场的人群之中。 “啊!”男人被刺中心脏的血喷洒在博士的长裙之上,她作势尖叫了一声,像受了惊吓般跑出了会场。 “博士,衣服该换了。” “那你出去啊。” 博士刚进了衣帽间,拉普兰德后脚就跟了进来锁上了隔间门。现在博士穿着被血染红的长裙踩着高跟鞋被鲁珀堵在了窄小的空间里面。 “先把鞋换了,我怕你一会儿受不住。” 紧身的长裙将博士的腰线完美勾勒了出来,极大方便了轻易上手的拉普兰德占便宜。博士背靠着墙,搂着眼前人的脖子支撑身体,游走在腰腹和胸前的手让博士浑身燥热,胯间的腺体已经将长裙顶起了一个鼓包,看起来极是违和。 “啧,真脏。” 拉普兰德嫌弃地看了一眼在长裙上面凝固发干的血,抓住裙子双手用力往两边一扯,脆弱的布料在杀手的臂力下轻易地化成碎片。 “你别撕啊……嘶,别咬……” “怎么,博士准备留着带回去吗?” “会有声音的!” 白狼意味深长地看了博士一眼,博士觉得自己肯定说错话了。 “确实应该小声点,博士可要忍住了。” 你**的,博士在内心骂了一句粗口。谁知这人丝毫不知道收敛,抓住博士的酥胸又捏又揉,将另一边的樱桃送入口中吸吮,另一只手将博士的内裤拨到一边,既解放了博士的肉棒,又将博士的穴道露了出来。 “不行,还没湿。”博士摁住了身前人蠢蠢欲动的腰胯。 鲁珀没有答话,将腺体顶在博士的穴口外侧前后摩擦着。坚硬的柱头来回蹭着穴口处的软肉,时不时地就会往里试探地顶进一点。博士的腔道已经开始往外出水了,只是Alpha的特性让内壁仍然不足以被插入。 博士弯腰和情人缠吻,抚慰着自己的腺体刺激着体内的甬道。白狼简便直接地朝博士乳尖咬了一口,尖牙嗑在挺立的小小一点上让博士一瞬间皱了皱眉。 几乎是博士准备好的瞬间,腺体就顶入了。尽管已经被开拓了很多次,Alpha退化的腔道在被插入的时候还是会带来疼痛,博士把自己的头埋在拉普兰德的颈间,感受着自己僵紧的腔道被一点一点地凿开。博士还未完全湿润松软的甬道总是让拉普兰德初次插入的时候被挤得生疼,她按着博士的腰小幅度地急速抽插了几下,想要尽早打开还处于闭合状态的通道。 腔道终于开始充分湿润了起来,拉普兰德抱起了博士的腿,让她整个人都坐在自己的腺体上。被自己的体重钉在体内搅动的肉棒上,不断下落的身体使腺体最终被整根吞入,龟头示威般地顶在了已经退化的腔口上。被全部含住的快感让白狼又狠又重地顶弄着无法打开的腔口,像是要把不能进入生殖腔的怨恨全部发泄在柔软的宫口上。 “啊嗯……” 像个Omega一样被顶撞腔口的羞耻和快感让博士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挂在情人腰上的腿缠得紧了紧,主动将体内含着的肉棒往更深处送。 “哈啊……拉,我好爱你……”博士不断亲吻着面前的恋人,压低声音的轻语显得沙哑魅惑,“用力……哈……用力……操死我……” 博士神志不清的样子拉普兰德已经见过了很多次,但每一次都会让她眯起眼睛乖·乖听博士的话抄起博士的腿压着她往死里干。 两个人很快把小隔间搞的一片狼藉,精液和体液到处都是。做完之后的博士撇了撇嘴,换好了衣服就急着推拉普兰德出去。博士拉着人一直跑出了会场,到了道路对面停了下来。 “怎么了博士?” “嘘,给你看烟花。” 砰!剧烈的爆炸声从建筑内部传来,火光一瞬间照亮了整条街道。 “哈哈哈哈,有趣!销毁罪证?” “哎,相爱的隐秘,怎么能让他人窥探到。” 四处涌来的人们带来嘈杂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燃烧的气味,混在看戏的人群中的博士和白色鲁珀紧扣着手,熊熊燃烧的大火映着博士染上疯狂的面颊,体内残留的精液正顺着她的内壁缓缓流下。 第6章 凯尔希篇——囚笼 我不能容忍罗德岛上存在任何一个对我居高临下的人,那当然是要睡服啦。 有点点巴别塔过去捏造(毕竟是ABO世界,肯定是要捏造的)。 猞猁怎么了,猞猁不也是猫吗,不就该被日得喵喵叫吗?(草这个梗好适合恶堕,好香) 下篇可能是德克萨斯,可能是阿米娅,可能是霜星,也可能是w,不知道先写谁。 ------------------------------------------------------------------------------------------------------------------------------------------------ 凯尔希活过了漫长的岁月。罗德岛上几乎没有人知道凯尔希的准确年龄,也没有人能在上下级以外跟凯尔希建立亲密关系——除了阿米娅和博士。 博士忘记了很多事情,比如,她和凯尔希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博士忘记的事情凯尔希会帮她记住,但她不会给博士说,也甚少回忆往事,只有在不规律的发情席卷她身时,后颈的标记才会隐隐作痛,反复提醒着她那些在梦里还能见到的场景。 巴别塔时期的博士沉默寡言,心狠手辣,要计算做每一件事的收益和后效。对于特蕾西娅身边这个深受信赖的博士凯尔希是心存疑窦的。博士城府太深,对于一个主君都看不透的谋士,防人之心不可无。然而,事与愿违,在某一个召开作战会议的下午,凯尔希无法再与博士保持疏远的距离。 “你我都知道,这是最佳的解决办法。”博士冷淡地对她说。 凯尔希是Omega这件事只有几个人知道,特蕾西娅坚决不允许凯尔希自己给自己切除腺体,找到博士商量对策。博士是Alpha,没有什么比让博士给凯尔希种下标记最稳妥的办法了。凯尔希清楚,眼前,只有这么做才是顾全大局安全高效的出路。她已经舍弃了很多东西,冷静的理智始终贯穿着她所下的每一个判断,这次也不例外。 博士和凯尔希就像完成任务一样上了床。博士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也没有顾及凯尔希是否舒适,她就如一台毫无感情的执行机器一般,将凯尔希刺激到出水之后就插了进去。根本没有充分扩张的插入使凯尔希疼得在博士背上留下几道血印子。Omega的腔道有着先天的优越适应能力,最简单的抽插动作就可以使Omega达到高潮。很显然,博士舍弃了在她眼里算作多余的前戏和爱抚。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无论凯尔希做出什么反应博士都会雷打不动地完成她的抽送进程,这点凯尔希很清楚。她只在被咬破腺体的时候发出了一点声音。第一次的标记毫无温存可言,她的腔道甚至没有彻底湿润就迎来了高潮。而冷冰冰的博士在完成标记之后就抽出了自己还没有射精的腺体,快速撸动几下自我释放后就下了床。 在巴别塔覆灭之前,博士只在凯尔希发情的时候进入她的房间,尽管依然是完全功利的、机械般的交媾,凯尔希已经适应了博士的尺寸。博士从不会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凯尔希生理性的躁动难安,即使凯尔希已经被内里的空虚折磨得几近崩溃,只要凯尔希不开始发热,博士哪怕就坐在凯尔希旁边都不会去帮她一把。 凯尔希冷静理智,博士的镇定尤在她之上。战事压力过大的时候,博士会找来雇佣兵发泄她的情绪和欲望。因为对于她甚至整个巴别塔来说,雇佣兵不过是工具,只要能够战斗,一个雇佣兵的胡思乱想是不被博士放在心上的。但凯尔希不是。凯尔希是举足轻重的决策者之一,博士必须保证没有其余的杂事来分散凯尔希的注意力。 博士唯一一次对凯尔希显露出情绪,是在特蕾西娅死后,凯尔希抓住站在废墟里等她来的博士之时。 “你都做了什么?” “如你所见。”博士脱掉兜帽,凯尔希第一次在那张脸上看见了疲惫和悲伤,“凯尔希,特蕾西娅死了,我也即将死去,而你会活下来,和阿米娅一起。我累了,我想要休息。这片大陆上本就该一代一代地消亡,长生,才是最残酷的苦刑。我知道你恨我,凯尔希,我死后,你便从未被标记过。” 博士带着黯淡的笑容,倒在了地上。她唯一没有料到的是凯尔希如此恨她,竟没有让她死。 重新归来的博士丧失了所有记忆,性情大变,做事随心所欲得很,唯有在指挥上和以前的她如出一辙地高超,只是作战方法和策略也已经大相径庭了。 “博士,我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但请你注意不要把太多私人情感带到罗德岛上来。”凯尔希冷淡地指责博士。 “凯尔希,你总想把我变成谁?”今天的博士一反常态,没有打着哈哈糊弄过去,而是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质问。 “你说什么?” “你在透过我看一个不存在的人,你自己没发现吗凯尔希医生?现在的你,淡漠、冰冷、面无表情,这些形容词我听说是属于以前的我的。” “去打理智药液。” “我清醒得很。” “如果你理智正常就不会用无端的臆想去代替现实。” 博士耸了耸肩,走出了医疗室,对话戛然而止。 博士和凯尔希这种僵持不下的关系在一天晚上被打破了。来医疗部取报告的博士撞见了神色有异的凯尔希,并再次地跟她吵了一架。气愤上头的博士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她正想反驳凯尔希却见对方一下瘫坐在地上。 “凯尔希?”担忧健康状况的博士立马把人扶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回我办公室。” 博士一关上办公室的门凯尔希就推开了她。气还没消的博士这下大为光火,她从后面抱住凯尔希的腰将人一把抵在了门后面。博士的反应出乎凯尔希的意料,她下意识地抬手遮住后颈。博士眼疾手快地卡住了她的胳膊,撩开凯尔希的后发,被损伤的腺体暴露在博士眼前。 “凯尔希,谁标记了你?” “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博士低低地笑了几声,放出了大量的信息素,伸手去摸凯尔希的大腿内侧,“那让我猜猜好了。你看见我就湿得这么厉害,总是不遗余力地跟我作对,我想想,是以前的我标记了你对吗?” 见凯尔希不回答,博士恶意地用脚分开凯尔希的双腿,将自己已经鼓胀起来的腺体抵着凯尔希的臀缝上上下下地摩擦:“不仅要去学我,还为了我如此守身如玉,宁愿自己干忍着发情期也不破坏我留下来的标记,你对以前的我可真是深情呐凯尔希医生。” “放开!” “好,我放。”博士松开对凯尔希的所有禁锢,猛地向后退一步。少了支撑的凯尔希用手撑着墙壁勉强地站立。 “不过,凯尔希医生这副样子怕是连路都走不动了吧?何必如此强撑,这世上只有一个我,从前和现在不都是一个人吗?”深知神志恍惚的凯尔希现在无法召唤M3的博士开始肆无忌惮,将凯尔希一把抱起放在了床上。 “你会为你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凯尔希,我说过了,从前和现在本就是一个人。岂有你愿意给她操而不给我操的道理?”博士连衣服都懒得脱,拨开凯尔希的内裤挺着肉棒就往里进,“凯尔希,我打赌你的身体还记得我。” 久未经情事的腔道正热情地拥抱自己的老熟人,忍耐十年本以为自己早就不会动情的凯尔希罕见地失算了。就算与巴别塔博士的性爱是那么机械枯燥,就算其间已经相隔这么久的时间,仅仅是简单的插入,凯尔希的所有快感神经全部复苏,不顾主人意图地传递着满足的信号。博士一上来就迅猛地抽插,像是要寻仇报复似的痛殴凯尔希的内壁,昨天晚上就开始发情的凯尔希忍耐到迟钝的神经根本无法招架博士凶狠的侵犯,仅仅被插了几十下就夹着腿高潮。 博士在凯尔希高潮失神的时候才慢条斯理地去脱凯尔希的衣服,等凯尔希缓过来,她已经全身赤裸地躺在博士身下了。 “凯尔希,我之前跟你做的时候也肯定没脱衣服对不对?”博士再次将自己送回到凯尔希的身体里,这次她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撑开花穴,分出心思来把玩凯尔希的双乳。现在的博士床技娴熟,仅是用一只手就可以让凯尔希死去活来。乳房被随意揉捏着,乳尖被指尖和掌心来回拨弄着,以前那个毫无起伏地单纯抽插她的博士已经不复存在,而凯尔希从未感受到过性事的乐趣,根本抵抗不了现在花样百出的博士。 “混蛋,拔出去!” “若不是你面色潮红,甬道还紧吸着我不放,可能你这句话还有点威慑力呢凯尔希。” “你到底在做什么蠢事,你根本不顾及罗德岛和阿米娅——啊啊!” 博士摆着腰肢让柱身在凯尔希腔道里左右翻搅,克制着声音咬牙切齿地说:“罗德岛和阿米娅?为了这些你更该让我好好回忆回忆你的身体。有什么比两位领导人貌合神离更恐怖的事吗?” “你从不坦诚相待!”“唔啊!” “从不好好说话!”“呃嗯!” “从不放下你那该死的戒备和芥蒂去主动了解我一次!”“啊嗯!” 博士每说一句就发狠地捅一次,每一次都准确地撞在凯尔希的G点上,非要逼凯尔希叫出声音不可。失去所有记忆甚至连特蕾西娅的名字都忘记的博士一下就找到了她的G点粗暴地蹂躏,凯尔希反射性地抬高了臀,看上去就像是在迎合博士的操干一样。等博士折腾够了之后她又回到轻揉慢捻、深浅不一的抽插节奏中,仿佛刚刚激烈而粗暴的动作从没有发生过一般,伏在凯尔希耳边轻声地吐字:“你让我如何去保护罗德岛和阿米娅,以及你?” 博士缓慢地抚上凯尔希的脸颊,注视着那双已经氤氲着雾气却还眼神凌厉的绿色眸子,放缓了身下的速度,每次都只进到一半,小火慢熬地吊着凯尔希的快感。 “我知道你快要去了,”博士配合着进出的速度缓慢揉搓着凯尔希的阴蒂,另一只手撑开凯尔希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将你自己交给我就这么难吗,凯尔希?你从来没有完全地信任过我。” 凯尔希咬着唇不回答,体内的欲望被已经标记自己的Alpha撩拨到了极致,恶劣的人刻意减速,微渺的快感杯水车薪,已经忍耐十年的身体怎么可能满足于只隔一线的感觉。Omega的本能让她想开口求饶,求着身上人狠狠干她,无休止地用粗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摩擦她贪婪的小穴。但她是凯尔希,她咬着牙跟自己的身体作对,被逼出来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她侧过头去隐藏自己所有的屈辱和不甘。 “真棒,凯尔希,你要是就这么求我,我才会觉得没意思。” 博士完全退了出去,停止了对凯尔希的所有爱抚,冷冰冰地看着凯尔希累积起来的所有快感全部消散,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了巴别塔时期。 凯尔希立刻明白博士究竟想对她做什么了。她听闻过很多妓院、监牢、俘虏营中折磨人的手段,从未想到有一天这些手段会被标记了自己的Alpha用在自己身上。 博士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凯尔希的耳朵、双乳、尾巴、阴蒂都没能逃过一劫。博士用尽手段激发凯尔希的快感,却每每在凯尔希即将高潮之际全部停止。 恶灵的声音在头顶重又响起,一遍又一遍地蛊惑凯尔希屈从。她知道自己一旦开了这个口,后面无论博士做什么她都将不再存有抵抗的能力,只能做一个被肉棒插着一次又一次高潮的性爱玩具。 她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床单早已因为她和博士持续的交合而湿透了。凯尔希的身体叫嚣着难受,迫不及待地要去恳求身上人的垂怜,在博士抽走的时候挺着臀要把它含回去。但博士不会给凯尔希这个机会,她按住了凯尔希的腰,势必要听到凯尔希向她开口索要不可。 “给我……”凯尔希终于说了出来,像掐住博士咽喉一般死死攥着床单,认命地闭上眼,不想看到博士嘲弄轻蔑的表情。 汹涌的快感终于光顾等待已久的身体,凯尔希尖叫着高高仰起头,花穴疯狂收缩着,想要把所有精液全部榨取出来,炽热的液体烫到了娇弱的腔壁,甬道承受不住地喷洒出大量的阴精。舒爽到失神的凯尔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博士的肉棒一抽出来,大量液体从凯尔希的下体喷出来,博士射在她体内的白浊和潮吹出来的淫水,甚至还有淡黄色的液体。 “呵呵,”博士轻笑了一声,“居然爽到失禁了,怎么了凯尔希,就这么喜欢被我干吗?不过放心,我是你的Alpha,就算你是个淫荡的骚货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博士将凯尔希翻了个身,让她撅起屁股跪在床上。“凯尔希,趴好哦,不然我不会介意提前享用一下你的后面的。” 博士扒开凯尔希的臀瓣捅了进去,恶意地在G点处用力蹭了蹭,见凯尔希伏在枕头上憋着声音心里更加恼火,扬起手重重地打在凯尔希柔嫩浑圆的屁股上。凯尔希的身体抖了一抖,枕头里传来她轻蔑的回应:“只会用暴力使人屈服么?呵呵,我太过高估了你。” 博士眯了眯眼,巴掌不停地落下,清脆的拍击声响彻整个房间,很快就在凯尔希洁白挺翘的屁股上打出一片绯红。手每拍打一次,博士就狠狠地抽插一次,享受着因为凯尔希的猛然收紧而带来的极乐。在羞辱、疼痛和快感的三重夹击下,十几下之后凯尔希的体内就抽搐着将大量阴精浇在博士柱头上。然而博士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拽着凯尔希的头发将还处在高潮状态紧紧收缩着的内壁一层层地用力破开,无视穴肉的阻拦径直往腔口上撞。 “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凯尔希。”博士每停顿一下就往里捣弄一下,扳起凯尔希的脸欣赏着她痛苦迷离的表情,“只有疼痛和只有快感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太容易忍受了,你看我是多么了解你。” 博士的话语在头昏脑涨的凯尔希耳中只留下了一个短短的印象,她现在已经濒临崩溃,无意识地对身后施虐的人求饶:“别……不要了……停下……好难受……” 博士最终停了下来,她知道,凯尔希的溃败只需要临门一脚,但她不急,慢火精熬出来的东西才最美味。 博士将凯尔希的身子翻了过去,让她侧躺着,自己则从背后进入。这个姿势能够让她牢牢锁住乱动的Omega,并且肆意把玩她的乳房。 “凯尔希,你活了这么久,不会连上床都没有过吧?还是说,在我标记你之前,你一直是个老处女?那我是多么厉害,仅仅三年,就把一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调教成了一个一见到我就腿软、发情期恨不得泡在精液罐子里的淫娃?嗯?” 凯尔希闭上眼睛,试图用阻隔视觉来反击博士的言语侵犯。 “啊不爱听了?也是,毕竟有十年没见到我了,忘掉该怎么面对我是符合常理的事。但是,我是你的Alpha,知礼节的凯尔希勋爵应该知道怎样正确称呼我吧?来,说说看,你该叫我什么?” “人渣。” “哈哈哈哈哈好,我是人渣,那被人渣操着的你又是什么呢?这礼节可不能忘啊凯尔希勋爵。没关系,我来教你,来,叫老公。” 凯尔希被这个称呼刺激得狠狠收缩了一下甬道,抿着唇不回答。 “不叫?那我会很伤心的。” 博士一面假意悲伤地说着,一面撩开凯尔希的后发咬上凯尔希损伤的腺体。被已经标记过自己的Alpha舔咬腺体的快感让凯尔希瞬间涌出了眼泪,博士的腺体捅进了狭窄的腔口,在柔软的腔内翻搅着,手指已经来到凯尔希的后穴试探,轻轻在入口一点就让凯尔希夹紧了屁股。 “不行!”凯尔希想要打掉博士的手,却被博士的另一只手箍住不能动弹,只好扭着身体想要逃开后面的手指。 “凯尔希,你知道该怎样让我停下。”博士的肉棒狠狠地往腔壁上戳,几乎将凯尔希的小腹顶起,放在菊穴的手指已经探进去了一个指节,小指还在臀缝周围轻轻扫着。 “混蛋,拿出去!” 感受到博士不为所动,凯尔希咬了咬牙,攥紧了五指:“老公……” “乖,老公这就奖励你。”博士将手指抽了出来,正当凯尔希松一口气时反手抓住了凯尔希的短尾。 “唔!” 博士太了解凯尔希了,对她来硬的只能逼迫她一时,要想长久,最好的方法莫过于让她自己背叛自己。尾巴被拿捏在博士的手里随意揉捏着,一阵阵电流急促地蹿上脊椎,突如其来的快感炸得凯尔希眼前一片空白。 “叫老公。”博士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成为快感洪流中凯尔希唯一抓住的事物。 “老、老公,老公……呜呜……老公慢点……” 罗德岛的实际领导者、成就无数个传说的长生女人已经全线溃败。两处要害都沦陷在博士的进攻之下,凯尔希的叫声越来越媚,就算是完全清醒的她也无法阻止身体一步一步地向快感屈服。 “唔啊——” 凯尔希双眼失神,抱着博士的手臂,以不断收缩的宫口来迎接博士的精液洗礼。紧闭十年的生殖腔热情地问候它的另一位主人,绞着博士的腺体非要榨干它不可。成结的过程漫长,博士往凯尔希的生殖腔里灌了足足有一分钟,凯尔希被干到双腿酸软,即使博士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她仍然躺在博士怀里等待结的消散。逐渐恢复理智的凯尔希清醒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召唤出了Mon3tr,让它扼住了博士的喉咙。 “怎么,爽完就不认人了?刚刚哭着喊着叫我老公的可是你自己啊凯尔希。” “混淆视听——唔嗯!” 刚刚板起脸的凯尔希被一股精液烫得猝不及防,冷漠的话语也跟着变了味。恼羞成怒的凯尔希喊了一声Mon3tr。 “别别别,凯尔希,不能谋杀亲夫的。而且,你不会杀我。就算你是要我付出点代价,你也很清楚,总有一天我会在你身体上变本加厉地讨回来。难道不正是因为清楚AO的关系,你才一直不愿意被标记么?” 博士把腺体转了一个个儿,自己翻身压在了凯尔希身上:“承认吧,凯尔希,不论是巴别塔还是罗德岛,你永远都是心甘情愿地走进我为你准备的牢笼中。” 凯尔希沉默了许久,收回了M3,冲着博士冷淡地说:“下去。” “好!” 凯尔希努力地想要撑起身子,却发现自己的手脚根本使不上力气。 “好啦医生,清理就让你老公——就让我代劳了。”博士看见凯尔希的眼神把话转了个弯,下床去拿纸巾。 “我不会管你跟谁乱搞,要是你误了期,第二天舰桥上就会多出一具全身赤裸的尸体。” “那看来我要牢牢把控住凯尔希医生的发情期才行了。要是没有喂饱医生,让你欲求不满想着我自我抚慰,那就是我这个老公的失职了。” “呵,Mon3tr。” 第7章 (约稿)幽灵鲨篇——修女、猎人和圣母 博士没有料到幽灵鲨会受孕。深海猎人独特的血统使得她们对第二性别的抵御力非常强,生理耐受卓越的幽灵鲨更是如此。博士从没有见过被发情期影响到不能参加战斗的修女,陷入情欲的她究竟是清醒还是失控完全不能用常理判断。正因为如此,博士与鲨鱼的交合从来没有用过避孕手段,毕竟在博士的计算之中,幽灵鲨受孕的概率就如同凯尔希不催自己加班的概率一样渺茫。 “尽管概率极低,但是事实已经如此。幽灵鲨种族特殊,但我仍然建议,不要在妊娠期间采取什么危险做法。”凯尔希面无表情地将体检报告扔在博士手里,“既然是你搞出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负责。你最好记住,妊娠期的Omega极度需要陪伴。” 博士摆了摆手势,收起报告就急冲冲地走了出去。她不知道幽灵鲨有没有对这种情况的预期,她现在必须马上见到她的鲨鱼。走到幽灵鲨宿舍门前的博士却突然停下了,她考虑了一会儿,最终仍然敲响了门。 “请进……是谁,啊,是博士啊。”幽灵鲨似乎刚刚做完祈祷,放下十字架笑着看向博士,似乎在等待来自指挥官的命令或者问询。 “你……知道了?” “这件事么?是……来自万物之主的恩赐呢,意料之外,但我会好好照养的,为了您。”幽灵鲨眼神宁静,微低着头,右手抚上自己的腹部,像一位虔诚地接受神恩的修女。 博士沉默着,她想起她曾与清醒状态的幽灵鲨有过一段对话,那时候在甲板上透气的劳伦缇娜曾将自己的身体托付给她。“虽然这副身体已经破碎不堪,在黑暗降临之后,博士你将它物尽其用就好。”孕育生命毕竟与战斗不同,博士不清楚,自己是否辜负了所托。但在这之前,她有要去做的事。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博士?请您等等……”博士没有听幽灵鲨的话,走上前捧起她的脸覆上了她的嘴唇。博士就像对待一件易碎品一样轻柔地扫过幽灵鲨的唇齿,在夺走全部呼吸之前就及时地退了出去。修女扶着博士的肩膀轻轻喘息着,博士望向那双迷失在缥缈白雾中的红瞳,认真地向她保证:“我会陪着你的,无论去往何处,无论要到几时。”